(马哲论文:谈马克思的资本主义异化)
老师在课堂上讲了马克思的异化理论,这意味着在生产力大发展时期,人在生活中逐渐失去了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独立工作的能力,反而成了劳动的奴隶。对,我也有同感。现代社会对生活在其中的人类的压力太大了。异化在中国和其他国家无处不在。此外,现代人的异化比马克思的更加隐蔽和深刻。因此,受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制约的异化将随着这种生产关系的彻底消灭而消灭。也就是说,异化已经跨越了工人阶级并蔓延到整个社会。
事实上,所谓异化是西方自古以来就存在的一个概念。在古代神学中,它指的是圣灵因照顾人性而离开上帝。后来,这一概念逐渐演变成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类把自己的品质或力量视为对,并在进步中支配自己的东西。
马克思异化理论包括四个基本特征:第一,劳动者从自己的劳动产品中异化出来。工人生产的产品,作为一种异化的存在,与劳动阶段一起站在对。也就是说,一个工人生产的财富越多,他的产品的价值和数量就越大,他就越穷。一个工人创造的商品越多,他就变得越便宜。事物世界的增值与人的世界的贬值成正比。第二,工人脱离了他们自己的生产活动。工人的劳动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他人。第三,人与自己的阶级性相异化,因为自主劳动原本是区别人与动物的根本属性,但现在它已成为对人类生活的一种压迫。最后,劳动者的产品属于非劳动者,这导致了人与人之间的异化。这无疑是一种极其不合理和病态的社会形式。马克思认为异化绝不是一种永恒的现象,而是一种受一定生产关系制约的历史现象。因此,受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制约的异化将随着这种生产关系的彻底消灭而消灭。
西方马克思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的异化理论。他们认为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资本主义社会的转型和转变,它与最初的马克思时代大不相同。由于生产力的发展和良好的金融运作,西方国家已经基本上过上了全社会都能有足够的衣食的生活。然而,西方社会的个人并不比他们的前辈更轻松快乐,而是过着更痛苦的生活。马克思时代的异化主要造成劳动者的肉体痛苦,而现代资本主义的异化则造成更深层次的精神痛苦和折磨。西方马克思认为,异化现在正在成为资本主义社会的一种新的控制手段。当代异化具有“总体性”的特征,并发展成为一种“总体性异化”。也就是说,异化已经跨越了工人阶级并蔓延到整个社会。如今,所有的人都成了他们创造的文明和社会的囚徒。
那么异化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三种代表性观点如下:
1.科学技术是一切产生异化的罪恶的根源。人们认为,科学技术的进步创造了大量的物质财富,这使得人类无法对对说不,并已成为现有制度的驯服工具。此外,科学进步制造了虚假的需求,并在对实现了对人类的控制
2.缺乏是异化的根源。为了克服匮乏,人们必须工作。这样,一方面,人们通过劳动赋予物质存在以意义,并使之适应人们的需要,这就是“外部性内部化”。另一方面,物质存在也要求人们完全适应它所指示和需要的治疗方法,这就是“内在的外化”。在这个双向的过程中,人们必然会被事物的惰性所感染,失去自由的自发性,人类的劳动变得惰性。这种“实践惯性”使人与物的关系颠倒过来,而人类劳动的对主要是反客为主,它把人作为一种异己力量支配着,从而导致人与物关系的异化。从人际关系的角度来看,正是因为缺乏,一个人的存在对对所有其他人都是一种威胁。为了生存,人们必须消费。当一个人消费某样东西时,这意味着所有其他人都不能再消费它了。这边走。人的存在对对,所有其他人来说是一种“持续的危险”,对对所有其他人来说是一种“不人道的人”
3.存在的二分法是异化的根源。这种观点的代表是弗洛姆。所谓“存在二分法”是指人类生存所面临的深刻矛盾。弗洛姆认为,人类的存在本身包含着一系列深刻的矛盾,其中最基本的矛盾是生与死的矛盾(即二分法),这就导致了其他的“二分法”,如无限思维能力与有限生命的二分法,无限发展潜力与有限实现能力的二分法等。因为这些“二分法”植根于人们的存在,人们无法消除它们,但人们试图以各种方式抵制它们,这导致了异化。根据弗洛姆,从最初的形式,异化是一种改变了的心理体验,以抵制“存在的二分法”:“异化是一种体验,在这种体验中,个人感到他们是陌生人,或者换句话说,个人在这种体验中变得与自己疏远。他不觉得自己是个人世界的中心,也就是说,他的行为的创造者。他只觉得他的行动和结果已经成为他的主人,他只能服从甚至崇拜它们。
在这三种观点中,我认为后两种观点深刻而理性,第一种只是表象。深入分析人性,我们之所以能够成为万物的精神主人,根本原因在于,与其他动物相比,人类除了深邃的智慧之外,从未满足于改变变现,的努力即对二分法的挑战。动物可以满足于食物和衣服,但人类不能。即使是最富裕的国家也在不断思考如何变得更强大并建立其永久的霸权。一方面,我们基因中的这种深层密码促进了我们的技术进步,但另一方面,它已经造成了人类的异化。我认为,虽然稀缺也是异化的原因,但它也是异化的结果。我们长久以来对自己有一种无法满足的渴望。事实上,以目前的生产水平,我们已经可以在相对较低的水平上实现全人类的温饱,但事实远非如此。我认为我们可以把人类历史比作一列有无数机车的火车,所以它从荒野时代开始就一直在缓慢加速,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如果有一辆机车想减速,它就会被甩在后面。结果只能是火车的数量越来越多,最终达到极其危险的速度。现在我们正以极其危险的速度前进。虽然有人指出,如果我们继续加速,我们就有被抛下悬崖的危险,但整列火车远远超出了一个人和一个人的控制。
马克思在这方面提出了共产主义天堂作为解决异化的根本途径。然而,我有些怀疑。这个密码深深地嵌入了我们的基因,在生产力极其丰富的那一天,在对,永不放弃的挑战不会变成对无限的物质欲望?但这毕竟给了我们一个方向。
事实上,早在文明开始的时候,中国的古人就已经隐约意识到这一点。因此,治理国家的政策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世界是和平的。只有当西部的火车头离开我们很远的时候,我们才不得不向西部学习,让火车头全力以赴。如果我们人类改变了方向,我们会对自己的成就有点满意,而不是总是碰运气。所有的机车都可以一起减速,我们人类也许可以驾驶到一个更完整的结局。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可能与当前的趋势背道而驰,但这是我长期以来的想法。于敬烨版权所有
参考书目:《Socrates to Sartre》 北大本科教材
《辩证理性批判》[法语]萨特:
“西方马克思主义”对当代资本主义的异化:骆沙舟来自马克思主义与现实1997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