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的现代诗(比较分析戴望舒与卞之琳的现代诗)
戴望舒善于运用古典诗词,如《在弦与柱间忆中国新年》、《无尽的木叶簌簌作响》、《渴时饮露,饿时饮露》等。在戴的诗歌中,“丁香”和“木叶”是具有代表性的意象。卞之琳诗歌中也有古典韵味的意象,如“古镜”和“孤泪”(《落》)。
1.在意象创造方面,戴望舒和卞之琳都受到了中国古典诗歌的影响。前者通过意象符号和暗示营造出一种遥远而空灵的诗意环境;而后者往往被现代观念所观照,戴的诗歌则因运用意象的意义而略显晦涩。戴望舒善于运用古典诗词,如《在弦与柱间忆中国新年》(《秋叶思》)、《无尽的木叶簌簌作响》(《秋蝇》)、《渴时饮露,饿时饮露》(《乐园鸟》)等。这些意象充满了诗人的忧郁和迷茫的情感,为整首诗创造了一种悠远的诗意。在戴的诗歌中,“丁香”和“木叶”是具有代表性的意象。不同于古典诗歌的意境,“香蕉不露丁香结,春风同向相顾”,“青鸟不传信于云外,丁香空空在雨中忧思”,戴望舒在《雨巷》中塑造了一个“丁香般凄怨的女孩”,使具有古典韵味的意象具有了现代韵味。卞之琳诗歌中也有古典韵味的意象,如“古镜”(《秋窗》)和“孤泪”(《落》)。《断章》中的“水”、“桥”、“明月”、“窗”和“梦”具有明显的古典魅力,但它们往往融入现代意境,并利用这些意象形成现代图式景观,表现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辩证关系,这种关系是独立的,与对,相呼应,表达了内在的哲学思考。
2.戴望舒和卞之琳都擅长在日常生活,中发现诗歌,给图像带来独特的兴趣。戴望舒的大部分作品继承了传统的诗歌意象,赋予它们现代的意义,表达了现代的情感。卞之琳经常将现代自然科学的意象直接融入他的诗歌中。戴望舒在《诗论零札》中说:“旧古典主义给我们带来新的诗意时,它的应用是无可辩驳的。”[1]
这一诗学理论在戴望舒的创作中得到了实践。戴望舒将西方象征主义与中国古典意象相结合,不仅具有中国传统诗歌艺术的深邃朦胧之美,而且以古典意象为载体传达现代特征,表达现代人的情感。例如,在诗《关于天的怀乡病》中,乡愁是中国传统古典诗歌中经常表达的一种情感。诗人将古典意象置于具有现代象民族主义特征的艺术世界中,表现了20世纪30年代知识分子对、生活、欲求归乡情感的失落。对对新科学的渗透和影响,卞之琳1935年前后的作品有明显的痕迹。他诗歌中的许多意象来自现代自然科学,如《水成岩》,《鱼化石》,《泪》,《航海》,《候鸟问题》等等。烃岩不仅有人们遇水叹息的悲伤,还有坚忍不拔的进取精神,其象征意义与形象本身有很大关系。《泪》中圆的切线思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航海》表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生心态,一个思想家和自命不凡的人,通过在时间领域的差异,《候鸟问题》中的身体概念反映了诗人对对他人的向往。
二、回环艺术手法1。戴石:诗体结构的回环。《雨巷》是一首诗,在叠复,以两个小节开头和结尾,回环叠复也在两个诗歌节的交界处使用,如“雨中的悲伤,悲伤与彷徨"”和“她的彷徨是在这个孤独的雨巷".不仅小节和小节结构叠复,而且回环也在句子之间”全诗结构和节奏音调的回环往复不仅增强了诗歌的节奏和韵律,而且使诗歌流连忘返。“雨巷”、“我”和“女孩”都有自己的空间图片,“雨巷”是漫长而孤独的,“我”撑着油纸伞在雨巷行走;“女孩”带着悲伤和怨恨的神情飘过,这些空间画面相互重叠,营造出一种朦胧、幽深的情调。“女孩”由远及近飘向“我”,然后消失在远处。这种由远而近、由近而远的情形,反映了回环,往复的运动节奏,给整首诗一种朦胧而宁静的基调。
2.卞诗歌:诗意的回环卞之琳诗歌意象似乎跳跃着,往往反映出万物之间的相互关系。在《古镇的梦》这首诗中,诗人以“古镇”为情境,每天与算命师一起敲锣,这是正常的生活,蕴含着一种宿命感,而更夫每晚不断的鸣响则象征着生活的麻木。第二节继承了前一节,“算命锣”不能破别人的梦,但“梆子”可以沉别人的梦。无法主宰命运使人们希望每年都能听到锣声,但古镇仍是古镇。在最后一节中,更夫,的守夜人过桥,和寒冷的下午的算命人过桥,隐喻性地表达了“棒音”和“算命锣”两个象征性的意象。所有诗意的图像似乎都跳跃着。然而,诗人萦绕在“算命锣”和“梆子”这两个中心意象周围的是不确定的命运和内心的苦涩,可谓雕刻精美。第三,感性和知性的诗歌形式
戴望舒的诗歌晦涩含蓄,注重内心情感,而卞之琳的诗歌则略显晦涩,表现出深刻的生活哲学。戴望舒特别注重情感,表达孤独和自我主观情感,而卞之琳则以哲学思辨的方式探索《生活日报》的诗歌。虽然后期戴望舒的创作受到了象征主义诗歌的影响,但也出现了一些带有哲学思想的诗歌,如《我思想》。蝴蝶象征着超越时空的生命价值的存在,暗示着现实与理想、存在与虚无的心理体验。然而,比和卞之琳的哲学思辨却大相径庭。卞之琳诗歌更多的是隐藏在主观情感的表达中,甚至是无影无踪。特别是1935年《鱼目集》发表后,诗人从早期诗歌的情感转向体验,致力于诗歌表达的哲学思辨,被称为“新智慧诗歌”。孙玉石说:戴望舒和其他诗人“也思考人生的哲学,但往往爱胜过理智。”而卞之琳“……为哲学思想找到了一个象征性的载体,并在一定程度上融汇了智慧和情感”。[2]戴望舒《印象》和卞之琳《寂寞》所表达的主题是孤独,但他们的诗境不同。在《印象》这首诗中,诗人一开始并没有写任何人或事的印象,而是用了三个意象:深谷的钟声,落入古井黑暗水中的蓝色珍珠,森林顶端的残阳。这些图像似乎彼此独立,但它们都隐含着空灵、微妙和消失的特征。这首诗的前九句并没有直接指出孤独,但这种情感却包含在生活印象的片断中,这些片断看起来凌乱而拼接,但实际上中间有一个完整的思想流;最后,诗人将这种想法融合在一起,困惑和孤独的感觉传遍了整首诗。王泽龙曾评论:“……外在形式表现出典型的意象派形象叠加的特征。然而,不难发现,它们在整体内涵上表现出一种含蓄、悠远的意境和空灵、孤独的意境,表现出东方诗歌特有的感伤之美。”[3]
在诗《寂寞》中,诗人把主人公孤独的生活表达得淋漓尽致,弥漫着一种苍凉的无限和不确定的命运。诗人对的命运被形而上学地思考着,传达着浓厚的哲学魅力。第一部分是对的比。前两行展现了农村儿童年轻时的纯真。“他”用枕头托着郭果来缓解寂寞;当最后两行长大后,乡下孩子失去了他们的纯真,因为他们在城市里被“剥削和压榨”,而“守夜人”是他在生活,的苦难的见证,提醒他要准时工作。第二节的前两行回到了他童年的记忆中。他羡慕象征死亡的墓草,为郭果建了一个家,最后两行回到了现在。他的生活已经停止,但守夜人没有停止。整首诗通过对和比两个群体展现了人物的悲剧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