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哗与骚动的思想内容与艺术特色(解读《喧哗与骚动》的白痴叙事艺术)
而意识流技能的应用已经达到了极致。他在探索对人的心灵和意识流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例如,在《喧哗与骚动》一书中,一个先天性白痴—— 班吉的观点在文章的开头就呈现给了读者。评论家们通常称书中班吉的部分为“一个白痴讲的故事”。本文从福克纳最具代表性的作品—— 《喧哗与骚动》中的白痴班吉来分析和探讨白痴叙事的艺术魅力。
白痴班吉叙事更能体现文学情感的直接性、生动性和独创性。著名语言学家吕叔湘在1996年版《现代汉语词典》中给出了这样的定义:“情感是指诸如感觉和知觉等心理活动。”[2]德国古典哲学的创始人康德,认为,所谓“人的认知能力”包括三个方面:理性、感性和知性。感性“是通过感官获得的一些分散的感官表象”[3]。情感作为一种被动的、简单的接受能力,往往具有直接性、具体性和生动性的特点。《喧哗与骚动》年初,作者通过对“大白痴”的感性思考开始了叙事[4]:
“穿过栅栏,穿过攀缘花卉的空间,我看见它们在玩球……”听着,你真丑。”勒斯特说,“它真的是你的了。它是三十三。"[5]
小说中的主人公班吉,已经33岁了,但是他的智力很低,甚至比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还要差。理性和思维不属于班吉,他无法区分现在、过去和未来。他的头脑一片混乱。然而,福克纳选择了这样一个“白痴”作为叙事的主角。在谈到选择班吉作为故事叙述者的原因时,他说:“我会先从一个白痴孩子的角度来讲这个故事,因为我认为如果这个故事是由一个只知道它但不知道为什么的人来讲,会更感人。”[6]正是因为作者采用了一种白痴的视角,他呈现的图像是叠加的场景。在这个300字的感官印象中,他只知道“旗”和“击球”。至于他们在做什么和他们玩什么球,班吉没有意识,也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思考在对发生的事情。因此,班吉的叙事部分更多的是消极的、被动的甚至是低级的感官印象,没有任何情感的感染,这很简单,显示了他感情的直接性。班吉思维的“逻辑”与普通人截然不同。他完全采用了一种严格的逻辑思维模式,在这种模式中,事物和名字与对.完全相同。当他识别一个物质名称时,它只代表一个物体,没有第二层含义。在后来的叙述中,这些人的名字,如“昆丁”、“迪尔西”和“凯蒂”被反复使用,但没有使用姐妹和姑姑的称谓,他很少使用像“他”这样稍微抽象的人称代词。如前一段所述,读者的第一印象可能是一些具体的行动,如“拔出旗子”和“插回去”,“这个人打了”和“那个人打了”。读者需要用他们对生活的常识来推断他们在打高尔夫球以及发生了什么。班吉就像一台没有任何思想的无生命的录像机。《班吉的愚蠢》通过一个知其所以然不知其所以然的人的叙述,促使读者自己去思考和判断,并通过班吉,的叙述达到陌生化,从而延长了美感的过程。正如巴雷特所说,“向我们展示了一个不透明、密集和非理性的世界”[1]。正是这种具体的、感性的、物化的意象和“密集”的原生叙事再现了生活场景的独创性和真实性,从而给读者一种别样的感受。
白痴叙事视角更有助于作者自由运用意识流的创作技巧。首先,白痴的叙事视角更有助于时空和记忆场景的切换。作为意识流的代表作家,福克纳选择了一个白痴作为他叙事的主角,这有他独特的目的。正是因为班吉是个白痴,时间的对永远是现在,没有过去和未来。康普生家族几十年来发生的事情:1898年,班吉的祖母大姆娣去世,第二年班吉改名;1909年,班吉的妹妹凯蒂失去了童贞,并于次年结婚。同年,昆丁淹死了。1912年,班吉的父亲去世了。它就像一团混乱,混合在一起,融合成一个颠倒混乱的意识流。班吉的思维是完全跳跃的,从一种思维活动跳到另一种思维活动,时间和逻辑在他的大脑中根本不存在。班吉的叙述中穿插了许多他前世的记忆和细节。如果读者不读昆丁和其他人的叙述,他们将会对哪些记忆是和哪些正在发生感到困惑。在班吉,这里,时间更为现实。据统计,有100多个这样的“场景转换”和“班吉".的一部分”开始时,当勒斯特说,“等一下,你又挂在钉子上了。”你就不能钻得好,别让衣服挂在钉子上吗?”[5]1900年圣诞节前两天,当凯蒂带他穿过栅栏时,他立刻闪过这样一幕:“我把衣服从钉子上取下来,我们钻了过去。”凯蒂说:“毛莱叔叔照顾我们。”别让任何人看见我们。让我们把猫围在腰上。“把手放进口袋,”凯蒂说。否则它会结冰。”[5]接着,当天早些时候为班吉效力的黑小厮—— 威尔逊,带他出去玩,他抱起凯蒂时,她“揉了揉我的手”,问道:“什么事?你想告诉凯蒂?什么”[5]。然后他闪回到了现在,当时勒斯特抱怨他的抱怨,并带他越过栅栏。在班吉叙事中,一个接一个的意识被用来讲述故事和刻画人物。通过这些场景的不断变换和不同场景之间的关联,凸显了凯蒂,对真挚的爱情和对灵魂的巨大影响力。这种跨越时空、任意变换和跳跃的思维是完全随机的。在本文中,作者有时只是通过改变字体来提醒读者。在大多数情况下,甚至字体也没有改变。这在读者的理解中造成了一些混乱,但这种混乱不仅是为了更好地刻画班吉,这一特殊人物,也是为了作者更好地利用意识流这一艺术表现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