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诗话的诗学观点(论江湖诗派的诗论与严羽《沧浪诗话》之异同)
活跃于13世纪初的江湖诗派,产生于南宋中后期,以陈起刊所刻的《江湖集》命名,其中以江湖游子为主体,由布衣或下层官员等草根知识分子组成。其风格倾向主要是向晚唐学习,同时又受到南宋中兴四大家尤袤, 杨万里, 范成大, 陆游等人的影响。作为特定时代的产物,江湖诗并没有取得很高的艺术成就,但江湖诗派是宋代规模最大、活动时间最长的诗派。这些都表明,严羽和他所批判的江湖诗派并非由对,创立,而是互不相同的。
1.姜夔,对、严羽姜夔的影响比严羽,大37岁左右,是江湖诗派的早期代表。姜夔的创作有其自身的特点,他的《诗学》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融合了自己的诗歌创作经验,对和严羽的《诗学》产生了重要影响。郭绍虞先生曾说《白石道人诗说》:“它真的很独特。《白石道人诗说》前江西,无敌诗派流行后,那些在诗歌中瞥见当时诗论变化的人,应该把这本书推下去。”[1]92作为严羽的前任,他对对严羽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是“启蒙”。受禅宗的影响,宋人重视诗歌创作和欣赏。在诗歌活动中,“悟”是指一种发现感觉、豁然开朗的直觉体验。姜夔要求“文学应与文学合作,不与文学合作,而不与文学合作,并争取自启蒙以来”[5]32(《沧浪诗话》),在创作中注重启蒙。姜夔所谓“自悟”是指实现诗歌的向上路径,从而使诗歌细腻有趣。在姜夔观点的基础上,严羽进一步指出了具体的启蒙方式。严羽还特别强调对古代优秀作品的熟稔,从熟稔楚辞,讽刺这一昼夜的思想,到用李杜二枕集观察它,再到现在人们对经典的治理,再到知盛唐著名艺术家的“酿于胸中,久而自然地体悟到它”[2]1。严羽进一步用禅宗隐喻诗表达了他“实现第一意”的愿望。相比之下,的启蒙运动在更加直观可见,把启蒙运动提升到了一个好演员、忠于自然的高度:“总的来说,的启蒙是高明的,他的诗和他的道也是高明的。”此外,孟和襄阳的学术能力远远落后于韩国,而他的诗歌独领风骚。谢灵运,至盛和唐诸公对此有透彻的了解。”[2]12相反,后来“他的真知被蒙蔽了,这是没有希望的,永远也不会实现的”[2]12。在中国诗歌史上,对“启蒙”的重要性并非始于姜夔,而是严羽和对对“启蒙”的深刻理解和全面、生动、系统的论述,明显受到了姜夔郭绍虞的启发,他说:“佛教脱离了禅宗,米云的高峰来自于服饰;如果你认识到丹邱是开明的,白石应该是一个先驱。”[1]5 郭绍虞充分肯定了姜夔(白石)是严羽(丹邱)在“启蒙”问题上的先驱。在对启蒙的论述上,姜夔的确是严羽的前辈和先驱。“情感”最初指的是人性,后来指的是源于人性的主观感受。姜夔说:“吟咏爱情,如印印泥,只关乎礼义,而培养它也是昂贵的。”[5]32强调“吟咏爱情”,当然,他也要求“守法”和“礼仪”。严羽还说:“诗人,歌颂爱情。”在强调诗歌语调情感的大方向上,严羽和姜夔的前辈们持有相同的理论。然而,严羽诗学从来没有涉及到儒家的诗教观,所以也没有说“只是礼而已”。当然,严羽强调“吟咏爱情”也应该是“穷尽的”。严羽说:“但是,如果你不多读书,你就不会非常穷。”[2]26、强调熟悉的参照,并在参照的基础上作诗,以吟咏情感。
第三是“自然”。诗歌的“自然”是指诗歌简单、清新、自然的状态。好诗应该是自然的。只有当你不能帮助自己或者你做不到的时候,你才能写诗。受黄山谷,陈后山等人的影响,姜夔以其独特的自然风格强调对知识的培养和对进入的理解。在他的诗歌中,严羽和对也以熟悉和独创性认识了进入,并表现出兴趣和狂喜,达到一种彻底、细腻和不可超越的自然状态,其自然状态使人们知道它的美,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风格问题上,姜夔强调“平静而快乐”:“平静而快乐,天堂也是好的。”自然学会了,这也是天一”[5]32 严羽把“平静而快乐”视为诗歌的两大流派之一。“可能有两件事:你不会被迫游得很好,而且你很平静和快乐。”[2]8在强调平静和快乐时,严羽和姜夔是密切相关的。第四个是“气象学”。“气象”是指整个诗歌作品所呈现的独特形态。姜夔说:“大多数诗歌都有自己的气象、尊严、血脉和韵律。气象学想要它的丰富,它的损失是庸俗的;体面的欲望是伟大的,它的丧失是疯狂的;血液想要流过它,它的损失也显露出来;韵想优雅,它的损失很轻。”[5]28对和严羽把诗歌视为有机的生命,“诗歌有五种方法:说体系,说格力,说气象,说趣味和说音节”[2]7有一定的影响。从逻辑上讲,姜夔是比较接近的。而“天气”在严羽诗学中更为重要。在《沧浪诗话》中,严羽所谓的“气象”是指诗歌意义上的作品风格,如“乐康的诗与本朝的人的诗,都不是关于劳动和困苦的,都是气象方面的直接不同”[2]144,“谢虽然有意写他儿子的诗,他也不是气象类的”[2]19,“把这篇文章(按《白石道人诗说》)称之为气象”,但是,它的气象系统与元明的气象系统是不一样的”[2]222,“绝句‘骑驴迎东风’绝不是唐人的天气”[2]229。第二,它是指诗歌审美意义上的整体风格和精神风貌,如“汉魏古诗词气象之乱,句句难摘”[2]151,“建安作品皆在气象之中,所以找不到枝叶”[2]158。《沧浪诗话》云:“盛诗如书,文笔雄壮,气象万千。”[2]253也指风格和精神。这些特征和精神与作品的具体风格是相通的。姜夔“天气”的含义既有风格又有艺术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