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撰写和发表科技论文pdf(科技论文写作范文)
本文是一篇关于新闻与传播学毕业论文题目的范文,也是一篇关于新闻与传播学技能、培训和文化论文写作的范文。
王
[摘要]在科技新闻传播过程中,科技与人文的“两种文化”密不可分。国内外科技新闻传播的一些经典作品和典型案例也表明,科技大众传播中科技与人文“两种文化”的理想状态是相互渗透、相互作用,形成“共同文化”,其“共同”立足点是公众利益和公众科学理解。在科技辩论中,媒体人应该很好地定位自己的角色,设定科技传播的议程。
[关键词]科技传播;两种文化;议程设置;共同文化
20世纪50年代,英国学者兼作家斯诺在剑桥大学发表了一篇关于“两种文化”的著名演讲。斯诺声称科学技术和人文科学被分为两种文化。科技知识分子和人文知识分子被分成两个不同的群体,他们的语言和价值观不同,这肯定会阻碍社会进步。一个受过良好人文教育的人不能描述“热力学第二定律”,一个科学家没有读过莎士比亚,这是不可思议的。
斯诺提出的“两种文化”,就像“发射导弹发射一个词”,从此在国际上不可阻挡地传播开来,现代社会中任何明智的观察者都无法避免事实上,“两种文化”之间的联系最直接、最生动地体现在新闻传播、科普工作中,也是当今——传播教育界的一个重要话题。
地球上的第一朵花正在中国盛开
要考察科技传播中“两种文化”的呈现,首先我们可以从修辞的角度切入人。
修辞的最大特点和优势在于它将受众置于中心位置,强调情景性。在公众理解科学的实践中,文本和视觉的细微差异所带来的传播效果是非常不同的,公众理解的“科学”将呈现出不同的面貌。
以新华社1998年的一则优秀科技新闻为例:《科学家说:地球上第一枝花盛开在中国》这则新闻来源于国际著名杂志《科学》发表的一篇论文,是中国科学家撰写的第一篇封面文章。这篇论文有很高的新闻价值,涉及一项重要的考古科学发现,但它属于相当专业的地质学和古生物学。如果整个专业术语被直接复制,就不能有效地传播给公众。因此,有必要对科技新闻进行修辞转换,寻找一种能被受众直接接受的“情境”表达方式。
因此,新华社的记者和编辑们一起努力思考和仔细探索。他们将大量论文中出现的专业术语“被子植物”翻译成“花”,并进一步提炼出“盛开的花”——。这是一个贴近日常生活的交流图像,最终使“地球上第一朵花正在中国盛开”的标题非常有力。文章还比较了“木兰”,新闻的“邻近性”得到了加强:“这些被子植物的花瓣在开花时呈螺旋状排列,与现在常见的木兰相似。”——科技新闻修辞的成功使这篇报道成为“公众理解科学”的典范。
科学领域最经典的修辞是《时间简史》中的“黑洞”。如果名字是“重力完全崩溃的行星”,几十年来天体物理学不会受到太多关注,霍金也不会成为自爱因斯坦以来最有影响力的科学家。根据霍金的记忆,《时间简史》编辑为打开“两种文化”付出了艰辛的努力。
杨振宁钦佩伟大的物理学家狄拉克的工作。为了让公众分享狄拉克的美丽,杨振宁发现了中国唐诗:在20世纪的物理学家中,狄拉克是风格最独特的。我想为我在文学、历史和艺术领域的朋友写下他文章的风格,但我从来不知道如何写下来。我碰巧读了高适的诗:“万物皆来自灵魂。”我很高兴狄拉克方程确实包罗万象,而“出来”这个词特别生动地描述了狄拉克的灵感。另一方面,尽管t
第二,“庞加莱猜想的封顶工作”的善意误导
“两种文化”对应着科学技术的严格和交流的深刻。
2004年,普利策新闻奖见证了一个巨大的奇迹。丹·尼尔写了一篇关于汽车的专栏,获得了新闻评论奖。普利策奖委员会对丹·尼尔的评价是,他的汽车批评报告将汽车的专业和技术问题与非常规幽默和对文化的深刻观察紧密结合在一起。丹·尼尔曾经用如此的智慧和力量“修理”了一辆宝马新车:“开车不容易,将来你可能会被取消捐献器官的资格!”
科技新闻文学的修辞运用得很好。沟通就像翅膀,但不当使用会误导人。
2006年,著名数学家丘成桐在媒体上分别宣布:“中国数学家曹怀东和朱西平完成了庞加莱猜想的封顶工作”。话刚落,世界学术界一片哗然。北京大学数学教授丁指出,善意误导媒体。
世界上的普遍看法是,俄罗斯数学家佩雷尔曼给出了庞加莱猜想——的完整证明。对于这次著名的“丘成桐误导媒体事件”,我们从新闻传播修辞的角度进行反思可以更好地解释这个问题。
起初,这个事件被误认为是“顶帽”一词。一些媒体甚至使用了“顶帽”这个词。例如,当时权威的中国新闻刊物《瞭望》周刊的标题是“庞加莱猜想”。在顶端,丘成桐,作为一个数学权威的词汇,可以很容易地引导观众思考方向:建造高层建筑,或者参加爬山比赛。最后,中国人第一个到达那里。
事实上,这是一个非常错误的阅读联想。科学研究不是体育竞赛,体育竞赛只承认和奖励那些成功到达顶峰的人。然而,这种逻辑在数学发现中是绝对站不住脚的。对科学研究成果贡献的评估取决于谁提供了关键思想,谁采取了关键步骤。显然,在证明庞加莱猜想的斗争过程中,主要贡献属于俄罗斯和美国的数学家。然而,中国人最后只做了一些解释工作。因此,在这次重大的科学新闻发布中,不应该使用诸如“封顶”和“达到顶峰”这样的术语,它们与巨大成功的感觉密切相关。
面对像丘成桐这样的国际数学权威,没有必要说来自一般社会科学背景的记者,甚至来自科学和工程背景的记者,一般都没有能力区分、质疑和质询深刻的“庞加莱猜想”。唯一可以向媒体人借用的是哲学知识。如果媒体人有机会在他们的教育和学习生涯中培养良好的科学和哲学素养,掌握科学和技术发现和发明的基本逻辑,他们就有能力“改变一切,不劳而获”。
库恩的《《科学革命的结构》》是20世纪学术史上最具影响力的科学哲学经典著作之一。它告诉人们如何识别重大科学发现以及如何判断科学革命。关键在于“世界观”的改变以及是否提出了新的研究“范式”。在撰写和传播“庞加莱猜想”的过程中,媒体人无法理解数学细节,但他们有资格并应该问一问是谁促成了“范式”这一颠覆干坤这种划时代的数学研究的关键思想方法。谁提出了“范式”,谁就可以称之为“顶尖”!
三。《哥德巴赫猜想》的意外灵感
科技传播中“两种文化”的呈现不仅是一个故事,也是一个“科学”故事。
徐迟对数学家陈景润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的刻画,是中国科技新闻传播史上的巅峰之作。然而,一些被称为创建“科学骑士精神”报告模式的问题值得思考。
自《哥德巴赫猜想》出版以来的10多年里,全国各地的人们经常声称要证明哥德巴赫猜想。仅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就收到了100袋论文。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对此无能为力。因此,专门举行了一次新闻发布会,说:我们所读到的说法是错误的
国学大师金克木在《读书》中写道:徐迟是一位诗人。他以对待艺术的态度对待科学,没有注意到科学是一门特殊的艺术。他反复引用很少有人能理解的数学公式,但他没有解释必须向普通人解释的基本概念。这也导致许多人急于证明“猜想”。读完英国人西蒙·辛写的《《费马大定理》》,金克木感慨道:这本书写得真好,数学像小说一样迷人。作者生于科学,在英国电视台工作,写并导演了一部关于费马定理证明的纪录片,然后把它变成了一本书。从这本书,我意识到数学证明在于它的过程中的新发现,这是完全不同于问题和答案。此外,要做这项工作,首先必须知道别人已经做了什么以及如何做。如果没有新的想法和方法(数学工具),很容易犯同样的错误并付出努力。在徐迟的报告文学中,这些必要的解释不幸被忽略了。
显然,徐迟并不专门研究数学发现发展的基本原理。《哥德巴赫猜想》的“科学技术传播”有一些缺点。作者写了一个关于数学和数学家的故事,并写了一部“武侠”作为“武术”。
一些人在研究中国的科学报道模式时分析说,“科学侠客”模式把科学家描述为孤独地生活在世界上的“怪物”。事实上,所有天才发现者都有一些“独立性”。从陈景润到张,证明“费马大定理”的怀尔斯,证明“庞加莱猜想”的佩雷尔曼,都是“独立的”和“奇怪的”。他们的数学经验都是非传统的。这是科学技术传播和讲故事的好材料。读者喜欢倾听观众,每个人都喜欢他们。因此,这不是一个“科学骑士精神”的问题。问题是讲故事的能力是否属于“科学”故事,在这种故事中,“人们无法触及”。
钱学森在1987年全国科技新闻研讨会上发表了讲话。他说,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的美国媒体在科技报道方面过于业余。从事科学技术的人看到它时会笑。然而,当他们在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在美国报纸上看到一些科技新闻时,他们发现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这种改进是如何实现的?首先,最好的科技记者是专业人士。第二,记者还需要与某一行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交流。美国科学记者协会(NASW)成立于1934年,美国科学院对此表示欢迎:“只有这样,科学家们才能减少对错误引用、曲解、歪曲和夸大的担忧,才能把接受记者采访视为一种乐趣。这种信任应该是记者的宝贵财富。”
第四,“转基因争议”的“关注”是过度的。
在科技传播中,“逻辑”是传播“两种文化”的关键,关键是媒体的角色定位和议程设置。
科技传播工作者的专业能力首先体现在澄清事实和讲好故事上,但核心是掌握科学辩论的逻辑,而科技文化与人文社会科学文化之间最常见的东西就是逻辑。面对纠纷,记者没有能力也没有必要介入各种科技纠纷,更不可能直接判断谁是谁非。相反,他们应该学会运用马克思的方法论:“真理是通过争论确立的,历史事实是从矛盾的陈述中清除的。”他们的任务是从观众的角度澄清争议的观点,并从公众的角度提出问题的症结所在。
在转基因生物问题上,崔永元与方之争如火如荼之际,《瞭望东方周刊》(2013年第39期)发表了《科学时代蒋访谈录告别纯真——》。著名科学文化专家蒋分析说:“在方与崔永元关于这个问题的争论中,方说崔永元不是专家,不了解这个技术。因此,他们没有资格发言。逻辑是只有专家才有资格发言。然而,只有专家愿意推广转基因生物。这意味着
江在这里指出,这场争论的逻辑是尖锐的、正确的。然而,他未能阐明应该建立什么样的“逻辑”,争论中的各种角色,以及说话的资格。当然,“技术”需要由“技术”来处理。在专业话语的辩论空间中,新闻传播工作者的立场是“公共意志”,即公共价值。在支持和反对转基因生物的“专业”争论中,他应该是公众的发言人。将公众的焦虑带入辩论,为公众整理混乱,并在各利益相关者之间的纠纷中找出公共利益。对于专业技术纠纷,崔永元不应该也没有必要直接陷入技术纠缠。他的使命应该是利用他的公众形象和公共资源,努力为辩论搭建一个平台,变得更加超然,让更多的人参与辩论,让真相在矛盾的陈述中被澄清。
当媒体人卷入重大科技争议时,最好的角色是成为公众发言人。因此,为了公共利益,有必要始终将争议的“议程”置于控制之下,引导不同认知的科技人努力呈现和追求“真理”,使“利益相关者”的最终利益在于“公众”。
五、“共同文化”下的科技传播
科学技术与人文社会科学,“两种文化”在科学技术大众传播中的理想状态是形成“共同文化”。“共同文化”首先体现在科技新闻来源和记者之间的相互依赖,以培养双方对游戏规则的共同理解的工作关系。
科学家和记者能有这样的“共同文化”吗?如果我们想克服科学传播中的各种“不确定性”,科学家们越来越意识到大众媒体承载着社会认为重要的信号功能。记者总是需要科学家提供的信息,科学家对记者提供的受欢迎程度的依赖也在增加。这相当于一种催化剂,促使科学界努力理解记者的工作方式,参与科学公共形象的构建。
“共同文化”是通过协商产生的。双方都将参与游戏规则的制定。记者和科学家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平等。
“转基因争议”也使得中国学术界有了更深入的反思:如何在大众传媒的知识生产中重建科学家与记者之间的信任关系?如何在公共责任和利益的框架内解决基于合作关系和信任文化的转基因争端可能产生的恶性循环?真正的办法是让“两种文化”在大众科技传播中形成一种“共同文化”。
“两种文化”的最高融合水平出现在《寂静的春天》。在科学和文化交流史上,这本最著名的著作的作者卡森女士可以说是一位“复合型学者作家和调查记者,她是“生态学家中最有能力写文章的人,也是作家中对生态最了解的人”。事实上,卡森之所以杰出,不仅因为她是一个跨越“科学与人文”的两栖人物,还因为《寂静的春天》的震撼。因为这部作品重新审视了“公共利益”。从人类可持续发展的角度来看,她提出了“环境保护”——的议程,这一概念在当时并没有被社会意识和科学讨论所重视,从而震撼了世界。
注意:
[1]江涛。认真对待中外法律通论,2011(05):927 -943
[2]杨振宁。美国与物理学。科学新闻,2003 (02): 7-9。
[3]金克木。数学木兰李约瑟问题阅读,2000 (03): 92-97。
(作者:新华社安徽分社)
职责:姚绍宝
新闻传播论文参考:
时事通讯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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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国际通讯社杂志
文章认为,本文是新闻与传播学硕士、学士学位毕业论文开题报告及相关论文标题优秀学术参考文献的范本。这是关于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