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居动物和独居动物(札三
——再聊群居动物)

我年轻的时候，非常喜欢看关于野生动物的纪录片。中央电视台曾经有一个名为《动物世界》的科普节目。后来，《自然传奇》出现了。我想可能是前者改名了。总之，在我的童年，这些节目给了我难得的快乐。

我记得很清楚，科普纪录片喜欢谈论草原上的物种迁徙。成千上万只羚羊或水牛在南北半球追逐雨水和甘草，而旱季和雨季交替出现。他们成群结队，或者换句话说，他们总是聚集在一起。每一个迁徙日，在群居物种中总会有两到三种领头动物。他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带着人们一路来到季风区。

如此大规模的聚会和游行一开始就让我震惊，我在想：一群强大而聪明的动物聚集在一起追逐他们的理想，一起探索一个新的美丽的家，这是多么美丽的画面啊！

小时候，我常常把大多数动物，尤其是可食用的牛、羊和猪，称为“动物”。后来我了解到，那些没有被圈养而自发组织起来的动物应该被称为“野生动物”，而那些被人类圈养的动物不应该被称为动物，而应该被称为“家畜”。

后来，当我长大了，我对动物的兴趣也消褪了很多，所以我不再关注这些事情。但是在一些综艺节目中，我有幸看到“家畜”离开了这个国家。这种节目可能是像农家音乐一样的节目。主人和客人来到村子里的牛羊圈里抓牛羊，他们必须到鸡舍里去抓鸡。它们不一定是因为吃东西而被抓住的。简而言之，他们必须被抓住让人们看到。看来他们也是猎人。因此，为了证明自己，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得不自己去抓牲畜，而这些刚刚在圈里趾高气扬的牲畜，被一个人抓住后只会嚎叫和惊慌。

后来，我在想：比如说，一只梅花鹿永远不敢挑战三四只猎人的猎枪，但如果是一群数百只梅花鹿，也有报道说偷猎者被大量梅花鹿踢死。同样，要求数百名猎人单独杀死一两只鹿也是浪费人力。

所以我接着问这个问题：为什么梅花鹿必须成群结队地与外国人作战，即使人类单独作战，他们也能与一个敌人、三个敌人、四个敌人甚至十个敌人作战？

民国时期，在新文化运动和五四运动的交接中，涌现出许多具有新老观念的先行者学者和旧派诗人，如鬼蛇神，其中大部分是牛、鬼、蛇之类的东西，让我断章取义，用上帝作为赞美。

一些被称为神的学者曾与那些牛、鬼和蛇谈论过“人”和“社会”之类的东西。有人说人们应该群居，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只有团结起来，选出一两个代表，社会才会好。但是这和皇帝在紫禁城里的宁静有什么不同呢？然后一些从海外归来的学者跳出来说：“自由，独立，人人平等，向美国学习！”！这当然是好的，但这些“美国学派的倡导者”高呼要团结、聚集、审查和让“知识分子”守护和保护“弱者”的力量，而那些群体中的“弱者”甚至一言不发地默许了，所以最终所谓的“自由和独立”就像“美国学派”一样成了一个空洞的笑话。

后来，在当代社会，大多数人去工厂或国有企业拿铁饭碗，人们总是喜欢被管理，至少大多数人是这样，所以大多数人会去管理岗位，过普通人的生活。但如果你想到他们上面的两三个经理，平凡的生活就会变成“普通经理的生活”。

因此，在评价工厂或其他企业时，应该用“车间主任”、“车间主任”、“企业领导”和“销售人员”来描述它们。我想我们不难观察到，这些“董事”和“领导者”一定是各自方面能力出众的强者，例如，他们是某一种精确检测方法的创造者，或者是第一个学会介绍的人，然后他们可能是白手起家的企业家，或者是精通经济学和管理学的学者。总之，一个“职员”和一个“推销员”是无与伦比的。

因此，不难得出一个结论：强者往往脱颖而出，而只有弱者需要热身。

中国和西方的许多哲学家和心理学家喜欢把大众描述为“极具破坏性和强大的乌合之众”。也就是说，如果你挑出一个巴黎公民，审问他，骂他，侮辱他，甚至打他，他可能不会反抗；但是如果你想用全巴黎的皇家卫队来对抗全巴黎的公民，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一场巨大的革命。

这不是空话，更不是事实。即使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也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群体。人们把一个团体团结在一起，这使得个人的力量得到了团体的祝福，从而使原本弱小的个人能够发挥他们强大的能力。但我不得不问：这样的群体的出现真的对现代社会有益吗？

大多数现代人和当代人都随波逐流，这是我在日常生活中随时可以观察到的。我认为没有必要再争论了。组织一个小组来热身只不过是“融入”的最后手段。换句话说，组织一个团队来热身是对个人特质的抹杀。缺乏这种特异性仅仅反映了群体的简单表现：它可以被理解为多个个体集合的交集，并且交集中包含的元素更加纯粹和单一。这样的收藏必然会阻碍多元化社会的发展和进步，甚至走向极端。

个人的弱点被群体所取代，而群体的力量导致反对和孤立。更不用说一些强硬的了，比如在香港自发聚集的暴徒。如果你抓住他们中的一两个人来惩罚他们，他们会跪下来求饶，他们的祖父母已经说了一切。但是如果你想和几个特别警察一起对抗数百人的暴乱，你将无能为力。当然，这个前提是你不能向人群开枪。

所以即使你说些温顺的话，一群人也可以躲在小建筑里，变得团结起来。在互联网时代，这样的圈子几乎无处不在。偶像化的米粒圈可以归入一类，工友的米粒圈可以归入一类，这些米粒圈里应该有小米粒圈，应该互相隔离，甚至互相责骂和打架。但是不管这是一个圆还是一个东西，如果你把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拿出来，在一个正方形里一对一地问他们，可能没有人敢从第一句话开始指责。

我几乎可以断言，一个团体是个人所有暴力、恐怖和毁灭的能量。一旦出现负面引导，这种能量将造成巨大的破坏。

但我也想断言，这也表明群体中的个体也是世界上最弱和最脆弱的个体。

所以我想到了《动物世界》中提到的打猎。猎豹或土狼正盯着绵羊和牛。他们本身充满活力和力量。他们雄心勃勃，想要征服。他们追求自己的目标，可以挑战任何一种动物。

在现代社会，猎人比猎物更重要吗？

弱者总是聚在一起，而强者只是独自前行。这样的例子可以从许多人身上看到。如果草原上所有的老虎、豹子和狼都被赶走，只留下牛、羊、猪和兔子，草原将在几年内崩溃。草原需要猎人，就像社会发展取决于走在最前列的拓荒者一样。翻开教科书，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都是前人命名的理论和公式，是推动社会发展的源泉和基础。

我不讨厌和反对形成圈子或其他任何东西，尽管它可能带来破坏。毕竟，人类是群居动物，但这也表明人类仍然是弱势物种，面对未知的灾难，我们总是不知所措。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脱离这个圈子，变得更强大，就像古代游侠或隐居大师一样。他们选择远离喧嚣，冷静思考，最终实现。

当然，如果我从我小时候看到的动物中选择，我肯定会选择直视，变成一只野兽。

我选择做一只野兽，因为野兽总是独自行走，牛羊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