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崖落痕,顾落痕
窗外的雨像豆子一样大。我让它撞上了手边的窗户和我面前的桌子。这是我在2008年6月围城期间看到的第二场暴雨。透过窗户,我看到四楼的走廊里挤满了人,都低头不语,只是伸手去拿雨点。也许,这场雨是为了他和她,让他们站在被围困的城市的长廊上,最后一次看雨。被围困的城市里的雨越来越小,越来越多雾。环顾四周,许多人已经低着头拥抱在一起了。十多米外,我仍然看到他们颤抖的肩膀。六月注定是欢乐和悲伤、泪水和雨水的季节。
透过窗户,我看到四楼的走廊里挤满了人,都低头不语,只是伸手去拿雨点。也许,这场雨是为了他和她,让他们站在被围困的城市的长廊上,最后一次看雨。
被围困的城市里的雨越来越小,越来越多雾。环顾四周,许多人已经低着头拥抱在一起了。十多米外,我仍然看到他们颤抖的肩膀。
六月注定是欢乐和悲伤、泪水和雨水的季节。
四楼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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